张管事此时提出的,不得不说,很有诚意。
可周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糟蹋您老人家这番好意,
而是于少白自幼与我相识,近些日子对我帮助甚多,
如果我一傍上王府的关系,就一脚把昔日好友踢开,那我也太狼心狗肺了一些,
想来张管事,您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吧?”
“哈哈哈,如此重情重义,怪不得铁魁这般尽心竭力的帮你。”
张管事洒然大笑。
他抚掌叹道:“也罢,我也不为难你,你和那小子的交易照旧,
不过和我这六子,也是能做生意的嘛……
你说,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谈好价码,周阎自是不会端着。
让盐白白放在雀翎部的盐仓生灰,何不运给神通广大的鑫恒商行呢?
所以周阎立时点头,冲着张管事道:“您老人家这般宽厚,小子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此事,就按您老定下的来。”
“好……”
张管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努了努嘴,一个端坐在他下首的七尺大汉朗声笑着站起。
“鄙人张鑫恒,见过阎小哥了,日后,你我就一起吃肉发财!”
这人眉心处,生着一点黑痣,脖间手腕都披金戴玉,
笑的时候跟个弥勒佛似的,天生生意人模样。
“张老板,共同发财!”
花花轿子人人抬,周阎也是拱手回应。
“不急,这场中的张老板,可不止一位啊……”
罗承这时候适时站起,凑到两人边上,冲着周阎介绍道:
“鑫宝少爷的商行,掌控有府城半数的打铁铺子,还供给着府军平日所需的生铁营生,
以我看啊,阎小哥你可不能生疏了和鑫宝少爷之间的关系啊……”
罗承长袖善舞,又把张鑫恒左侧的一中年男人介绍给了周阎。
周阎循声望去,才见这位张鑫宝,面如冠玉,可脖间,却有几处褐色伤疤。
虽是有用脂粉遮掩过,可那似妖兽爪子挠出的伤痕,还是很吸引人眼球。
“你的风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