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看着陈瑾地办公桌前摆放着大量的实验数据，这是每次悬塔清洗采集的数据。
“现在异能者的数量不断减少，悬塔每年吸引的异能者的数量也在下降……”
“诺曼，你的信念在摇摆。”
陈瑾冷静地说道，她像没有任何情绪的扫描器，能够从别人细微的表情和言语之中观察到不同。
人和实验数据在她眼中一样，可以被观察和被检测。
这是一个科学家的天赋。
“清洗的实验剂对人体器官有损害，浸泡的时间越长，这种损害在年老的时候就越加明显，即使我们已经将这是损害降到最低，但还是不可避免。”诺曼低沉的声音响起。
“诺曼，生命灭亡和异变生物的袭击总是在人类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降临，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帮助人类实现全面进化，即使部分异能者活得长久，也无法抵御其他生物的全面进化，人类最终会走向灭亡。”
“但我们已经耗时太久！悬塔最早接受清洗的人，身体已经陷入枯竭！xt006失踪，从某种角度而言还是宣告了我们实验失败！”一直语调没有起伏的诺曼，难得情绪有了波动。
陈瑾将手中的实验样本试剂放下，看向诺曼。
“科研需要时间，诺曼。”
“实验总有死胡同和盲区，我们不是伟人，也许最终都将接受审判，但诺曼，我们别无选择，我们需要使我们的种族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