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为……”
说到第二点，李管家嘴里的话有些卡壳了，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
王妈这急性子就看不得李管家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冷脸一拍他后背。
“因为什么，你说啊！别给我卖关子！”
狠狠吃了一巴掌的李管家吃痛得捂住了自己的后背。
“不是卖关子，只是……”
“只是什么？”王妈紧追着问。
李管家轻咳了一声，继续说：“行吧，其实也没什么。”
“二是因为那些看守小鹿的人都害怕小鹿。”
“所以你就别担心了，就目前来说，小鹿现在比留在沈家的我们俩还要更加安全。”
旁边的王妈：“？？？”
她一脸‘你没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李管家，“老李，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李管家点头。
王妈：“那你说那些看守小鹿的人，为什么都害怕她？”
“因为那些最开始想要对小鹿做什么的人，最后都被小鹿喂了绝育套餐。”就知道王妈会继续往下问，李管家语气幽幽地回答。
“？？？”
王妈再次懵逼。
啥？
绝育套餐？
什么绝育套餐？
她沉默着和李管家对视一眼后，“难道……”
李管家点点头，示意就是她想的那样。
这次王妈的眼里只剩下了兴奋。
她紧紧抓着李管家的手臂，声音拔高，“你说真的？！小鹿真的把他们的屌都剁了！！！”
“噗——”
李管家听着从王妈嘴里蹦出来的话，直接给吓得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他疯狂咳嗽，最后才深吸一口。
“差不多，但不能完全这么说。”
王妈茫然，“什么意思？”
李管家回想了一下当时鹿幼殊是怎么和他说的，“小鹿说她会劁猪，然后她给那些人做的好像也是劁猪的绝育手术。”
王妈听完思考了一秒，然后总结出一句话。
“所以是把他们的蛋给嘎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