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天里,鹿幼殊几乎是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和沈津南一起查账。
最惨的时候是她还在半睡半醒之间,直接被查醒了。
太阳东升西落,然后又东升西落东升西落东升西落……
不是,这合理吗?这真的合理吗!
鹿幼殊微微一笑。
那我就要问你了,现在这个情况究竟谁还分得清她和牛马的区别在哪?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lookmyeyes!
tellmewhy!
why!!!
前有牛马因为每日每夜的加班干活而险些累死在公司,后有她因为查账险些累死在工位上。
这谁看了不落泪!
直到窗外天空上月亮悄然升起,这场翻来覆去的陈年老账总算是查完了。
待到屋内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下来,鹿幼殊已经躺在床上累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姐的腿不是腿,腰不是腰,是散件的零件。
她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有种长了一根雕,然后轮番艹了八个大汉的酸痛感】
【又痛又爽】
沈津南:“……”
一直都知道她在比喻这方面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但是……
谁教你这么比喻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女孩咬着牙不满的心声传来。
【究竟谁说小病秧子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的?!】
【他那精力简直比牛还旺盛!】
【就小病秧子这牛劲,别说账本怎么样了,劳资的笔都要被干废了好吗?】
【可恶,我早就应该知道的。谁家病秧子能长出八块腹肌,而且还能一刀一个小朋友啊?】
可惜阿瑟现在已经被关小黑屋了,不然鹿幼殊现在还能将这些吐槽说给阿瑟听。
鹿幼殊气得在被子里拱了拱,然后翻了个身。
她满含怨气地睁眼,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躺在她身侧闭着眼睛睡觉的小病秧子。
两人本来就靠得很近,她的腰间更是被对方用手臂拢住,这么近的距离,鹿幼殊感觉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