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挥挥手,让丫鬟放下东西退下。
等房门重新关上后,摄政王提着衣袖,伸出修长二指,夹了一颗圆溜溜的蜜饯,先是放在鼻尖轻嗅,道了句:“这是从宫里御膳房拿来的蜜饯,是宫廷老秘方做成的,闻着清甜,吃起来口味甜而不腻。”
话锋一转,他就发出了瘆人的冷笑,“裴夫人的口脂都冲淡了,这般回府只怕会惹裴侍郎怀疑,不如本王亲自帮裴夫人涂抹口脂?保管香甜,惹人垂涎。”
说着,摄政王伸出一只手,轻托起了陆晚音的肩,将人揽在怀中,听着陆晚音咚咚咚如同打鼓般的心跳,看着她因为胆怯和紧张,而不受控制地嘴唇发颤,就越发觉得有趣儿。
捻着那颗蜜饯就肆无忌惮在陆晚音的嘴唇上涂抹,还故意捏开她的下巴,把圆溜溜的蜜饯塞|入她的口中,。
塞|了一颗还觉得不够,就一颗接一颗,直到塞|了五颗,就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看着陆晚音被蜜饯撑得圆鼓鼓的腮帮子,摄政王只觉得好笑,像吃多了的小仓鼠,差点就笑出了声。
可旋即,他又故作阴恶地低喃:“啊,塞不下了……裴夫人的嘴何时变得这样小了?方才在浴池里,与本王亲密沐浴时,可不是这般模样呢。”
陆晚音暗暗叫苦不迭,不知摄政王到底想怎样?
她醒不是,不醒也不知,嘴里的四颗圆溜溜的蜜饯,甜腻得让她心口直发慌。
还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大量涎液,然后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淌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淋到了摄政王的手背上。
摄政王不仅不觉得脏,反而饶有趣味地伏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果真尝到了甜腻的蜜饯味,顿时不由得意起来——看吧,陆晚音,你终归还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摄政王到底怕陆晚音一时气愤,再把蜜饯生吞下去了。
玩了一会儿,也就作罢,用手指把蜜饯一颗一颗捞了出来,湿湿嗒嗒丢在了红木雕花的托盘里,用托盘上摆放的手帕草草擦了擦发红的指尖。
见醒酒汤已经不冒热气了,索性就端过来,自己先尝了一口。
味道奇怪,摄政王不悦地蹙紧了眉,第一反应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