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嫔又气又惧,还是不肯跪,柔嫔笑道:“看来谨嫔不思悔改,娘娘不如让宫人帮帮她。”
姜姝仪冷下了面色:“来人!”
谨嫔霎时起身跪了下去。
快到姜姝仪都没看清她的动作。
反应过来后,姜姝仪没忍住笑了:“谨嫔啊谨嫔,本宫以为你多大的气性呢。”
谨嫔羞臊得满脸涨红,可也只能隐忍着。
姜姝仪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位子,款款坐下,瞥着她们道:“今日的晨会你们就跪着听吧,皇后娘娘的教训你们要好好记在心里,本宫睚眦必报,招惹本宫时就要想好结果。”
薛淑妃似有不忍,劝道:“姜妃妹妹,你这样未免也太折辱她们了,何苦呢。”
姜姝仪冷笑:“娘娘心肠这么慈善,怎么当初苗答应被清嫔磋磨时您作壁上观呢?难不成淑妃娘娘您是值日功曹化身的,专挑臣妾在的时候显圣?”
薛淑妃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谨嫔和钱贵人道:“两位妹妹也瞧见了,本宫已然尽力,可姜妃这性子,实在是劝不住啊。”
姜姝仪就看不惯她这副装好人的样子,直视着她逼问:“那清嫔的性子呢?娘娘也劝不住?还是清嫔在娘娘心里比臣妾还恶劣?”
薛淑妃瞟她一眼,没再说话。
姜姝仪不依不饶:“淑妃娘娘,臣妾本来不想顶撞您的,显得臣妾小人得志一般,可您实在是上赶着,苗答应当日受的侮辱比谨嫔和钱贵人要重多少,您当看不见,这会儿装模作样为这两人求情,无非是想让她们觉得您是好人,记恨臣妾罢了,这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谨嫔和钱贵人本来对姜妃满腔愤恨,听见这话倒愣了愣。
薛淑妃面色难得不好看:“姜妃不要以己之心度人。”
姜姝仪:“臣妾有哪句话说错了吗?不是菩萨就别硬装,不然早晚要露馅。”
“行了。”
沈皇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沉声打断:“姜妃若有话,私底下与她们说去,这是坤宁宫,本宫一日是皇后,就不容你如此放肆!”
姜姝仪仗着裴琰撑腰,今日是谁都不怕了,讥笑一声道:“皇后娘娘既是六宫之主,母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