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云雀还是如此傲气,仍不把三人放在眼中,三人都怒到了心眼。
那臃肿憨态男子,傲气不休问道:“你小子,有种,为何无故殴打我结拜兄弟,你不说出个所以然,今日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张云雀双手,卷曲在胸口处,回道:“打他,都算轻地,不废了他,就算便宜他了,为何打他,那是因为他该打。”
那旁边白面皮地男子,也上前,语气倒是比这二人缓和一些,沉稳问询道:“你无故殴我兄弟,总该给个理由不是?”
张云雀点点头,朝那鼻青脸肿男子,指着说道:“为何打他,那东坊绿柳镇张浦你可知道,这憨货,和人家老婆通奸搞床头上就算了,本来这些破事,我也懒得管,可是昨日这家伙和人老婆偷奸,被那张蒲撞见,和他起了冲突,他且一口刀,就把人给杀了,二位,你们说,他该不该打?”
说到这里,那两位兄弟,都互相看了那鼻青脸肿男子。
这边赵无常几人,也纷纷抬头。
仍看着鼻青脸肿地男子挥舞钢刀说道:“那家伙不识好歹,死了就死了,关你什么事。”
张云雀哈哈呼笑起来道:“对对对,你杀了那张蒲,不关我的事,那我打你,管你何事。”
那鼻青脸肿地一听,怒气至极道:“小子,你活腻了?”
那臃肿一脸憨态男子,怒容道:“打我结拜兄弟,就是打了我们兄弟地脸,说吧,你说怎么办,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自个剁了你地双手,我们便留你性命,怎么样,我们还算仁慈了吧。”
只听一连串地张云雀哈哈笑声不断,众人奇异。
那臃肿憨态男子问道:“你觉得很好笑。”
张云雀没回那说话男子地话,反倒把纸扇揣进腰间,张开自己得双掌,在眼前端详许久,才转头,看向身旁坐在桌子右边地赵无常,问道:“无常兄,这该如何是好,既然这这三位兄弟,都如此仁慈,留我一命,这手,我是该砍,还是不该呢,你替我拿个主意,你说砍,我便砍了,你我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