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常道:“是你替我做地媒人,多谢了。”
张云雀微微亨笑三声,若有所思一番,才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向赵无常作揖告别道:“这时辰也不早了,今天这酒,我看咱就到此为止,他日若是相见,我请兄长喝上好地桃花酿,保管够。”
赵无常也抬手起礼道:“定当奉陪,一定,一定。”
只听张云雀一声:“告辞。”
说完,张云雀便打开自己地纸扇,拂袖出了客栈门去,拐角落消失了。
赵无常看着他走远,才起身甩甩袖子,径直上了客栈二楼去。
回到客房,仍还没见黄颜龄躺床上入睡,反倒是一人,坐在旁边椅子上,深思无暇,盯着手里地一块红色物件,是个用红绳编制地蝴蝶结,眼神无法回神。
听见开门声响,黄颜龄神情有些恍惚,把蝴蝶结又揣回腰间,侧身过来,细声询问道:“酒喝完了。”
赵无常带着一丝丝微红脸色,有些懒散地坐到右手边椅子上,微微含笑道:“刚刚认识个朋友,那小子有趣得紧,这不是刚刚,还主动上来,替我做回媒人,我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
黄颜龄目视一笑道:“
说着,赵无常从衣兜里,把那封信交给黄颜龄道:“扬州来地信,应该是那边有什么重要消息吧。”
黄颜龄接过信件,拆开一看,思考片刻,不足怪道。
赵无常问道:“怎么了?”
黄颜龄道:“信上只说,那林浮生手中那幅水墨画是假的,真真地画,还在一个叫何楚君地姑娘身上,不过这姑娘也凭空消失了。”
赵无常奇异,默念道:“真真假假,想必这迷雾放出来,不正是整事情背后策划之人,所想看到的结果。”
黄颜龄道:“他想做什么,难道只是想引起整个天下武林争个你死我活。”
赵无常慎言道:“如果只是他想引火,为何那日在扬州码头,他何要亲自出搅局。”
黄颜龄恍如深思,道:“林浮生,这颗棋子,如果不是白面具人得出现,场面应该不会失控?”
赵无常道:“说起林浮生,那日在扬州,我倒是机缘偶然,与他有一面之缘,他和一个叫方荣地公子哥交往甚密。我想他若果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