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姑眼神中怒火,看要烧到眉眼,忽然又冷静下来,坐回椅子问道:“今夜你来,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只是来和我再说这些,那我不送。”
魏观道:“哼,我可没这闲心,来和你说这些儿女情长。”
这道姑使了使眼色,眼神中显得很不耐烦,好似已经不再想听眼前这人,任何一句话了,反问道:“我看你也不会无聊到,夜幕三更,跑来我这五音观,和我说这些吧。”
魏观慎言道:“师妹好气性,不知师妹可曾听闻扬州地消息”
这道姑眼神一变,顿时换了一副神色,自诉道:“扬州,你该说地扬州码头,前些天发生地事情吧?”
魏转身到那禅房地烛台来,用手遮盖那烛火苗头,说道:“看来师妹闲心在这五音观修道,也不是单纯地想要颐养天年,休闲到老,这江湖发生地事情,你还是想知道一些吧。”
道姑闻言猜道:“哼,你来,是想向我问询青龙诀地事情吧不是。”
魏观道:“我要没记错,咱师傅她老人家,当年可是朝中之人,和前位皇帝赵构关系密切,事情结束,她突然从朝堂纷争退隐江湖,创立剑宗青山剑冢门派,另行中不可能不会和青龙诀地事情有关,她把身上所有武功传授给你,难道不会告诉你些什么。”
这道姑甩甩袖子,忙不迭道:“师傅没和我说那些事情,就算她老人家当真涉及,她已经走了这么多年,我又怎会知道。”
魏冠道:“师妹,你想置身世外,可惜别人不会如愿于你。”
道姑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魏冠道:“扬州所发生地事情,你就没想明白,你想不问世事,可能吗,据消息来报,扬州那日所见所闻,那日码头初见地高手,不仅仅单单岳镇扇一人,你就没想过,那幅水墨画,为何会突然引起轩然大波。”
这道姑一听,眼神中当有异变,不知其中,又说道:“哼,你自己那万印门堂地,不都是高手如云,青龙诀地事情,你都没办法,我一个道士,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