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走进一间安静闺房,看见程慧斓兮若游丝,眉眼思明,拿着针线在刺绣,满堂红颜,绣的是一朵颜色鲜艳牡丹。
丫鬟手里茶盘放置在侧边,没敢打扰到一分丝毫。
程慧斓神思都在那红牡丹上,也没注意有人进来。
看丫鬟挥挥手,驱散闺房里地灰尘,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点上一支沉香,胭脂气味,布满闺房里里外外。
此时,程慧斓由于端坐太久,脖子有些酸麻,顺便扭动自己身子。
那丫鬟道:“小姐,要是累了,就歇会吧,可别累着自己。”
听声音,程慧斓才转过头来,道:“菲儿,你什么时候来地,也没个动静。”
菲儿看了那白丝巾上的牡丹,夸赞道:“小姐的刺绣,越来越传神了,刺什么,都是这般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程慧斓不假思索道:“菲儿,我记得你好像之前也是学过刺绣。”
菲儿笑道:“菲儿是学过,都是一些粗鄙手艺,哪里比得上小姐。”
说着,菲儿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过来。
程慧斓接过,端着小饮几口,就又拿着针线,往那朵红牡丹上点缀。
愣了半会功夫,程慧斓深思,突然预想到了什么,随后问道:“菲儿,前几天夜里,说府里闹得什么人魔,是怎么回事?”
菲儿迷糊半会,吞吞吐吐,哽咽再三,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其中。
程慧斓疑惑,疑心道想缘由,又问:“怎么了?”
那菲儿思虑半会,道:“前几天夜里确实,不过并不是闹得什么人魔,府里得下人,都说是那郭甬魁发痴心疯,还好,那天晚上老爷和侍卫,还有梅公子得那些人,已经将他制服了。”
程慧斓听闻,一惊失色,恍然道问:“表哥疯了,怎会,那天我看他还好好得。”
菲儿道:“哼,小姐,那郭甬魁做此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何必为他担忧,他是自作自受,该他的。”
程慧斓一眼道:“怎会如此?”
菲儿道:“老爷生怕那郭甬魁再出来疯闹生事,就把他关进了牢房,小姐,你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