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牧的笑容收敛了，看着沈元夕的神情也更加冷淡，他沉默的看了一会，才说道：“沈先生对青玉可真是大方，只是你的答谢方式一点也不清新脱俗，老掉牙的小说桥段，我很好奇，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青玉的意思。”
“青玉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真的，沈元夕根本没有跟青玉提过他要答谢周自牧的事情。
周自牧的神情稍微和缓了一些，说道：“这还差不多，我就说嘛，以青玉的个性，应该是不会有这么鬼扯的想法。沈先生，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的钱我一毛也不会要，怕要了之后我妈会打断我的腿，你还是留着给自己多买几分养老保险吧。”
说完，周自牧便转身要走。
“你不喜欢这个老掉牙的答谢方式，那么你自己说，你想要我怎么答谢你？不管是什么你都可以说出来，我们都可以商量一下。周自牧我不想欠你，也不想我的女朋友欠你，你应该知道，你的这份恩情现在横亘在我和她之间，这对我们两个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