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左亦的成员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来到裴灼兮旁边,先是报告了新生目前很安全,然后请求她下达指示。
裴灼兮让他们退下,好好看戏。
她走到那人跟前,嘲讽的说道:“苟肖,你说你一个小小副指挥使,谁给你的权利来我帝来阁耀武扬威?阎王爷吗?”
被人道破了身份,苟肖干脆破罐破摔:“我不跟疯女人说话,这里管事的呢?还不快来管管你家这该死的贱奴!”
裴灼兮没说话,其他人却都气极了,又因为裴灼兮没下命令,愣是看着干着急。
这到底是哪来的杂碎啊!
面具之下,眼眸暗含杀意,转瞬却又不见。
裴灼兮摊开手,用鼻孔看着那人:“来告诉这位蝼蚁,谁是帝来阁的天?”
只见成员皆单膝跪向裴灼兮,身姿挺拔,仰头看着她:“阁主!阁主!阁主!”
斯醒搬来一张椅子,放在裴灼兮身后,自己则在椅子旁站定,默默看着戏。
裴灼兮听到身后的动静,便顺势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手撑在扶手上,微微托着下巴。
“我就是管事的,你刚刚说谁是贱奴?”
那人一看裴灼兮就是阁主,冷哼了声,不屑道:“让女子领导,这帝来阁也不怎么样嘛。”
裴灼兮回之一笑,把玩着手指:“是不怎么样,不过悄无声息的让你失去靠山也是可以做到的,我想想,好像还跟太子有点干系?怎么办呢?连皇帝都不敢对我帝来阁放肆,派个小将过来耀武扬威,你家主子准备造反了?”
苟肖一顿,言语有些断断续续:“胡……胡说什么呢!我……我没有……我没有靠山,我就是来下委托的!”
斯醒拍了拍裴灼兮的肩,朝他身后说道:“从此刻起,凡是与他有所关联的任何人,一律不允接待!”
裴灼兮闻言,眯着眼看向苟肖:“御史是个好人,就是手底下的尽是些蠢货,枉费他干了那么多好事,功德全让你们败光了……一奴侍二主,若是上报,你猜猜,御史可会饶你?”
危险的气息似乎紧紧缠在心头,苟肖没来由的呼吸不畅起来。
底牌尽现,他颓废的跪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