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骂与愤恨声中骡马车停靠在村口的校场上。
谢昌平手提肩扛的往家赶。
“小弟,爹若去桂阳监服徭役,你万不可与他抢。巡检司的差职得来不易。你莫让爹娘伤心。”走在村中巷道里,谢秀儿再次叮嘱。
“姐,爹年岁不小了,我如何能忍心让他去往桂阳监那么远的地方服徭役?”
“可是,你这么做了,往后二房的日子更没盼头了。这些日子里,二房的叔伯兄弟在圩里做买卖,谁人敢盘剥他们。”
谢秀说道:“如今二房里还有谁敢大声和爹娘说话。这些敬重可都是从你巡检司职司得来的。”
谢昌平心里何尝不明白。但,桂阳监猺蛮凶悍。若是在服徭役之时,出现意外,他心中将无法原谅自己。
说话的功夫,姐弟俩来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