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还不忘回头对谢昌明说:“大舅走快些,你也乘三根爷爷的牛车走一程。”
“好嘞,我这就跟上。”谢昌明乐滋滋的回道。
“哥,你可别听泉儿胡说。饭庄的活计虽然挣不了多少钱,可是胜在不用看天吃饭。若是,你真辞了饭庄的活,爹定是要生气的。”
谢秀儿担心大哥不听自己的劝告,真辞了饭庄的活。
“秀儿,我知道,你且宽心吧。”
谢昌明平静的安慰大妹。
三人来到南街车马停放场,陈三根见到三人到来,招呼着上车,待三人上了车,然后扬鞭就往回走。
谢秀儿与在牛车上坐着的陈友江打了招呼。
牛车上还有三个会沙洲村的汉子。他们是在梅沙圩码头干苦力的青壮。
一路上,自然少不得聊今秋徭役的事情。
至此,陈新泉才知道,十丁抽三是什么意思。
同时也明白了,秋季徭役和冬季徭役的区别。
回到村里,太阳已经来到西山顶上。
微风吹过,稻浪阵阵,谷香夹杂着禾苗的气味在村子上空飘散。
晒谷场上,还有阵阵黄豆荚的生涩气息,以及高粱穂的酥麻芳香。
此时,晒谷场上发出“呯呯嘭嘭”的声音,声音中还夹杂着滋喳喳,滋喳喳豆苗摩相互擦地面的声音,仔细看去晒谷场场地上,有人挥舞着木翻锤在捶打黄豆苗。
走进了还能听到噼啪,噼啪节奏不等的声音,随着声音响起,晒谷场场地上的尘土随着节奏慢慢扬起,那是有人在拍打刚刚晒干的高粱穂。
“娘,小花婶子为何要在晒谷场拍打高粱穂?”
看到一妇人在晒谷场上挥动长长的高粱穂,随着那黑色褐色的高粱穂上下起伏,噼啪噼啪之声传进陈新泉的耳朵。
“傻孩子,这穂上的高粱粒若是不拍打,它如何能从穗上落下来?”
谢秀儿微笑的回应。
“可是,我看到友柱伯伯是在一个木箱子里面拍打高粱穂,那个木箱子是何物?”
陈新泉又问。
谢秀儿笑笑,说道,“明日收了最后一批黄豆苗,你便能看到咱们家用拍打高粱穂的木箱子,到时候你便知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