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广心中始终难以完全相信侄儿给出的那些理由。
陈友河摇头。
“若说有,那便是我这块田里的鱼儿最晚收。小叔莫非忘了,我这块水田里的鱼儿打捞起来才十二天。比你们田里养鱼的时间多了许多天。”
陈达广闻言点头表示认可。
走在田埂最后的陈友水却摇头说道:“其实,友河哥田里的稻子能这么高产,也不全是多养这半个月鱼儿的事儿。”
“你们或许没发现,在禾苗抽穗结花之前,友河哥家那块水田的禾苗明显要比我们任何一家的任何一块稻田里的禾苗都要稀疏许多吗?”
听陈友水这么一说,三人眼前一亮。
陈达田惊呼出声:“嗳,别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老四十,你是说,那些稀疏许多的禾苗最后都因为田里有足够多肥料的缘故,最后全都开了花、抽了花穗?”
陈达田不愧是老庄稼汉,被陈友水这么一点拨,立马想通了一些看似不合理的地方。
“对呀。当初石头让我移植禾苗的时候,就与我解释过,我可是与石头一块移植了,他家那块水田里的禾苗的。唉……”
陈友水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都是因为当时我心里不怎么相信石头说的话,所以在移植自己那块稻田里禾苗的时候,始终舍不得把多出来的禾苗毁了,这才弄成了如今的这般效果。”
听完陈友水的话,走在前头的陈达广不禁呢喃着说道:“没道理的呀!同样大小的田亩,一个种植两千八百株,一个种植两千三百株,到了收成的时候,不可能两千三百株禾苗的产量比两千八百株禾苗的高呀?这事,实在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