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你好好说话。这事我们都知道的。你别着急,等友河说完,你在发脾气不迟。”
陈达田见谢秀儿倔脾气上来了,非得让陈友河给个说道,便劝阻起来。
“那一批豆子,颗粒粗壮,且当初还在地里时苗豆长得非常壮实。我将豆子送给县太爷,让他拿了去做来年的豆种。”
陈友河解释道。
“你……你气死我了。我……我还想着,拿了那些粗壮且高产的豆种送些给娘家做明年的豆种,再匀些给村里的乡亲,你给县太爷一人就送了一百多斤……你……你……”
听完丈夫的解释,谢秀儿心里依旧气愤得难以释怀。
“嫂子莫生气,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友河哥可不是白送了那一百斤黄豆给县太爷。他用那一百斤黄豆,换了一个官身呢?”
陈友水见谢秀儿无比心疼那一百斤粗壮的黄豆,便神秘的说道。
“什么官身?他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人,还能得了官身?哼,想来也不会是甚实用的官老爷。”
谢秀儿确实不信。
“那可不一定,咱们村从今儿起,便是有团练乡兵大保甲份额的村落了。从今往后,咱们村团练乡兵之时,再也不用隶属桐江村,而是与梅沙圩为同一个级别的大保甲队团练乡兵。”
陈友水兴奋的解释道。
“乡兵大保甲队!”谢秀儿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的,咱们村可以组建自己的护村乡兵保甲队。这可是能训练三百人的官身呢?”
陈友水继续解释道:“嫂子,桐江村的护村乡兵保甲队,才两百人的训练名额呢。”
“要这么多乡兵的名额有甚用,村里的壮丁总共才百十个,哪里有这么多人去参加团练!”
谢秀儿不屑的说道。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村有三百人的团练配额,便能集合附近村庄的壮丁进行编队,到时候,若是真有流民来扰,咱们村便有更大的自主权了。”
陈友水又道。
这话谢秀儿听懂了,也就是说真遇上流民作乱,或者其他不可抗拒的天灾,陈友河就可以组织三百人的队伍结成乡兵团练大保甲护村队伍。
“再说了,日后要是咱们再遇上今日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