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只会为他人做了嫁衣吧?”
想到这里,谢文元扭头看向身边的谢江庭,低语说道:“江庭,这筑坝之事,我选第一个方案,不过,我要求桐江村出资白银三千两,人力一千二,桐江村在筑坝和后期码头经营的占股,必须达到四成五。”
“靠岸码头也必须修建在桐江村!”
“若是,王家不愿意出资出人,他们的那份金额咱们给他全部吃下。”
听谢文元这么说,谢江庭神情为之一震:“文元公,这么做会不会太武断了?”
谢文元却摇头,“你若是心有疑虑,我四房可以和二房,一块把大房和三房的份额分担了。你自己看着办,刚才我提的条件是最低条件,占股比例若是低于四成五,咱们便不答应,并且不允许他们在我桐江村地界修筑河坝!你听明白了吗?”
谢文元神情异常严肃的说道,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尤其犀利。
这让谢江庭不得不再次认真阅读手里的筑坝章程。
二房的谢大山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儿子谢昌明,低声道:“昌明你怎么看?秀才公说的那些份额,咱们是否能吃得下?”
谢昌明凝神看向不远处,安静坐着的妹夫陈友河。
“爹,这筑坝的方案以及后续经营方略,儿子事先并不知情。倒是今儿早上秀儿叮嘱了我一句。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出一些钱财来支持今日的事情。她还说这件事,是泉儿琢磨了大半个月之后做出的决定。”
谢昌明尽量压低声音回答父亲的问话,生怕被旁边坐着的人听了去。
“想来此事事关重大,泉儿没来的及通知我们。不过,前些日子,他便让我筹备了一百多方的石料,一百余担糯米,又在村东长冲岭上采挖了五百多方的粘土。想来半个多月前,泉儿便已经在筹备筑坝之事了。”
听儿子这么说,谢大山当即想到前些日子,儿子让他召集二房村民到长冲岭采挖粘土的事儿。
干活那四五日,收获最少的村民,每日也有五十文入账。
当时给族人这样高的收入,他心里是欢喜的,不过当时他却是数次责骂了儿子。现在,想起来这些活计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