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平日里对我不薄,我觉得与其叫那庄兰兰把她父亲的脸都丢尽了,倒不如有劳有逸,免得她以后再做出别的什么荒唐事来!
至于那姓曹的……”
他冲曹辰丰那边啐了一口:“我生平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世家子!
平日里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样,端着架子,抖着气派,私下里还不是一个狎玩别人家女儿又不肯负责的杂碎!
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想全身而退,回头再去结一门好亲,以后平步青云,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我家主人一个人收拾?没有那样的美事!”
“就因为这?!你就自作主张杀害了你家小姐?!”京兆尹觉得许山的理由听起来荒唐极了,“不对,你是事先藏在这卧房里头的!
那庄兰兰被你杀害之前,也没有防备和反抗,难不成……她事先就知道你藏在房中?!”
许山承认得很痛快:“就是她安排我藏在暗格之中的!
庄兰兰说她要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曹辰丰,又怕曹辰丰翻脸不认账,便让我藏在那木板下头,听着外头的动静,若是她与曹辰丰摊牌之后,曹辰丰有心耍赖,她便给我暗号,让我出来威胁曹辰丰。
但我那日在下面藏着,听着他们两个在外头的动静,心中实在是厌恶极了,这对狗男女实在令我不齿!
所以我临时改了主意,庄兰兰给我暗号的时候我没有出去,等曹辰丰急急忙忙逃跑了之后,才钻出来,趁庄兰兰不备,一刀把她杀了!”
庄直听到这里已经几乎崩溃,趴在地上捶打着地板哀嚎出声。
曹天保的脸色比起方才来也是更显阴沉,虽然说自己的侄子杀人之事的确是遭人诬陷,但是现在杀人真凶的一番话无疑是又将曹家的体面摔在地上用鞋底子碾一样,只会让他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方才没能一脚踢开曹辰丰,和鄢国公他们离开才好。
庄直一边哭,一边指着许山骂着:“你这遭瘟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她千错万错也没有非死不可的罪过,你竟然如此狠毒!
你不光杀了她,还要将曹大将军侄儿的佩刀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