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要不是你们这边的马实在是太差劲了,走路都走不稳,我也不至于摔下来伤到自己。”
祝余骑马的水平谈不上有多么高超,倒也应付得了多驮一个人,原本还有点顾忌着燕舒的腿伤,现在看她连上马都这么利落,就更加踏实。
四个人三匹马继续赶路,没用多久便到了都城。
之前随祝峰一道去日出岭的时候,祝成给了祝余一块朔王府的腰牌,这一次凭着这块腰牌,他们一路顺畅,径直回到朔王府,把一瘸一拐的燕舒带到了栗园。
朔王府中的下人果真没有敢上前来打听询问的。
祝余把人安顿在栗园空置的客房里,听到动静的严道心已经从他住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陆卿和符文,“祝余呢?怎么就你俩?她没什么事吧?”
“她没事,好得很,不过就是我们回来的半路上,捡了个人。”陆卿朝屋里指了指,“一会儿可能还需要你妙手回春。”
“你们捡了个什么人回来了?”严道心狐疑地看看陆卿,他才不相信自己这师弟无缘无故有这么好心。
“陆嶂的夫人。”陆卿回答道。
“谁……谁夫人???”严道心原本淡然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丰富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陆嶂???”
“屋里那个伤得不致命,实在不行,你先医医自己的耳朵。”陆卿略带嫌弃地往旁边闪了闪。
祝余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严道心站在院子里捶着腿笑,一时也有点茫然,看看陆卿,问他:“他瞧见你回来高兴成这样了?”
“你想多了,他哪有这么大面子!”严道心听见了祝余的话,直起腰,顺了顺气,一指她身后的客房,“陆嶂的新妇在里头呢?听说是伤了腿?
走,我去帮她瞧瞧,保准她药到病除,尽快痊愈,保准比没受伤之前跑得还快,该赶路尽快赶路!”
祝余原本也是出来找严道心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反应,好像巴不得看陆嶂的新妇逃婚跑了的消化,也有些无奈,免不了提醒一句:“人家好歹还是羯国郡主,你可别说什么太不着调的话。”
“放心吧!”严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