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图他什么呢?
啊,图他的温雅。
他和帝砚外表上看,归于同个类型,偏向清冷寡言,然而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
帝砚各方面的天赋比他好,可是相处下来,最适合做挚友,星长节不一样,他更多的是眷恋。
那种熟悉感,好像他们在此之前就见过,可是他神族的身份太过扎眼,美梦难做,就似梦般难以接近。
一枕槐安,一梦华胥。
而且,他们还有白昙产生隔阂……
“……”
嘶,等等。
风镜想到了什么。
奶奶个腿的,他那时来孤罪院,该不会专程寻白昙的吧?
星长节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多端,前一会疑信参半,后一会恨不得宰了他的眼神。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的大小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想握住风镜的手好好哄哄,风镜眼疾手快没让他得逞。
“少油嘴滑舌。”
她推开星长节挨过来的脸,“四年前孤罪院,你记不记得我求助你那次?”
星长节记性很好,随口一问,他甚而能说出其中细节。
准确地说,关于风镜他都牢记于心。
“你脚崴的那回我当然记得,我后面有吩咐凝长把妖族阉了。”
风镜要的即是这句,“那行,实话实说你当时的想法。”
“你真好看。”
“……”
这四个字把风镜干不会了。
谁让他说这个了?!
“我问你最初的来意!”
星长节认命耸肩,他就知道这是个送命题,想避开都难。
“不瞒你说,和你想的一致,我来找白昙下落,见了一个叫付阳的男人,没问出有用情报,单纯感觉他在耍我。”
一提起付阳,风镜想到她被星长节抓去楼上时,和帝砚串通一气、通知他的人正是付阳。
这关系真是说近不近,说不近但也挺近。
风镜敷衍了句了事,懒得置气,做鬼新娘那几天她打听到,姑娘已不在人世,没必要这么幼稚。
况且白昙没做错什么,反而帮了星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