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不由得有些恍惚,好像真的很好。
尽管已早就远离了萨丁,早就远离了那个会一直被监视的地方——
可自己依旧下意识的会在某些时候,保持自己的姿态,主座口中所谓的“完美”。
但为什么自己记住的,不是这些,就是那挥剑与流血之类的记忆呢?
她收起琴,再次打开笔记本。
想起来了,自己的旧终端,是被监控的。
所以,很多事情都要用纸笔记下。
因为既不能让某些家伙知道,也要防止自己将它们遗忘。
她这种怕麻烦的舰娘,怎么会不去用终端这种方便的东西呢。
威尼斯在书桌旁边坐下,翻看着自己前面写下的东西,然后将最近的灵感写下。
直到10点的报时响起,她合上书本,脱掉衣服,上床。
胸口的那块伤疤,依旧那么触目惊心。
每次这种时候,幻痛,总会拉扯着威尼斯,回到那个雨夜。
无家可归的人微微叹气,希望,今夜好梦。
可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拿出两粒安眠药。
哪个正常人会依赖这种东西呢。
她露出自嘲的笑容,不过自己这种异类,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凝视片刻,然后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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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春云踩着剑道馆人最多的点到了场。
原本江风一直拦着她对练的,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想试试剑道部的强度。
听勃艮第和里希特霍芬的回答,都是:“非常简单。”
但共和国和威尼斯却是说:“大家都很厉害。”
可共和国和威尼斯的技艺明显也不差。
于是没了限制器的小狐狸——
“卧槽!”指挥官们完全不敢抬头。
春云一套连招砍翻朝潮,此时正在挑选下一个目标。
大家低头交换着眼神。
“我知道,你在想江风老师在哪对吧,不要小看我的情报网啊混蛋!”学员a看着学员b漫无目的的的眼神,狠狠瞪了回去。
“我是丢人行了吧!江风老师呢?救一下啊!“
“哼哼,根据可靠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