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麟祺立时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忙一把将嘴死死的捂住,随着眼前一阵阵的眩晕,不知为何那浓重的鼻息声却叫自己越发的不能自持。
不对啊,这——这兄弟二人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来?麟祺不敢再做他想,眼下知道若是再看下去怕是要坏菜,自己这小体格子可真承受不住了。
麟祺在那不堪之声中慢慢向后退了出来,待后背抵在了坡底之上这才大口的喘息起来,忙抹了把脸上和脖间的汗水,逃也似的快步向围墙走去。
清源迷迷糊糊的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吸声,睡眼朦胧的转过身将手摸向了麟祺,好烫,不对,这小子身上怎么如此之热?
清源立时翻身坐起,将炕桌上的蜡烛点燃,见麟祺紧闭双眼、面赤唇白、鼻息粗重,身上的单衣都已被汗水浸透,臭小子好端端的怎么发了热病?
清源将小厨房取来的冷水和烧酒混在一起,沾湿方巾后给他不停地擦拭着腋下和前胸,直听到麟祺的鼻息有所平缓,这才把药丸用水化开,将药水一点点的给他喂了下去。待给麟祺换上干爽的被子,脱下他浸了汗水的衣裤,燃上了安神的香粉,自己早已是汗流浃背了。
清源紧握着麟祺的手也是睡了有一会,睁眼看向窗外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又看了眼怀表这才凌晨一时多点,哎,离天亮可还早着呢。麟祺现退了热睡的也极为安稳,还不时发出轻轻的鼾声。
清源轻轻的推开门,一股清爽的味道立时涌了过来,院中隐隐飘着一缕缕淡淡的水雾。自己初到关外之时还穿着厚厚的棉衣,转眼已经薄衫在身了,几个月来发生的桩桩件件可是历历在目。
小柱子只比麟祺大了几个月,现今他都娶了媳妇有了家室,臭小子却还似个孩子般没个正形。柱子为人正直且又机灵懂事,日后将田庄上的事交由他打理自己也可放心,眼下有个事还得需他出面去办才可。
章府的一举一动日后还得要多加谨慎些,尤其是凌萧等人的陌生面孔出现,难免不被暗中之人盯上,还得再寻个隐蔽些的地方为好。府中田产都在红枫镇的东南面,此次便是叫柱子留心下那周边是否有较为适合的民宅,再则由那里去往小台子可是更为便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