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推开院门险些被吓了一跳,就见李安靠在连廊的柱子下似是睡着了,眼下乌青,一脸的胡茬,那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李安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见是四爷忙俯下身施礼。“四爷安。”
“你这是?”清源疑惑的问道。
“叫四爷笑话了。”李安低着头,舔了下干涸的嘴唇,“小的昨晚值夜,这不一大早想来看看小六子,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哦,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你且进去看看吧。”清源倒也不便多说什么。
清源待回到院中见六子正在打扫,这小子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源轻咳了一声,六子这才醒过神来。“这院子也不脏,你这伤还没好利索。李大哥回去了?”
“回去了。”六子低声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清源见六子面色灰呛呛的,“可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六子忙说道,“昨晚睡的不踏实,做了一宿的梦。”
“别整日胡思乱想的,现今要好好养伤,没你陪着,我可是都不敢单独出去了。”清源笑笑,“我叫人去请德文哥了,早饭后再叫他给你看看。”
“源哥,我这点小伤可叫您费了不少的心,”六子眼眶一红,自己的亲哥都未曾关心过自己,“我真的没事了,源哥您尽管吩咐。”
“说什么屁话。”清源笑道,“要是德文哥说你无碍了,纵是你想偷懒都是不行的。”
清源见麟祺还在睡着,倒也不想唤他起来用早饭。臭小子俨然是睡的有些热了,被子都被掀到了一边,那睡相也是四仰八叉的,薄裤隆起处还渗出了点点印记。
清源忙将目光移开,脸上闪过些许尴尬,上前将被子给麟祺盖好,忽地瞥见炕柜下似塞了什么东西,伸手掏出来却是两件单裤,看着那上面早已干涸的印记不禁皱皱眉。这臭小子果真是长大了,现已都知道了羞臊,难怪最近这些日子他与以往不同。即是这样倒可叫自己安心了,该是寻个时机与兄嫂商议下他的婚事了;本就不该去招惹才是,对于这不应该发生的事那就要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