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秀兰一听顿时哭天抹泪起来:“你说你也是,怎么就不小心一些呢,还没凑上你舅那边的钱,现在你又住院了,这是真不让人活了呀。”
柳山岗沉了一张脸:“行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烦不烦?”
葛秀兰看柳山岗发了脾气,也不敢再哭,生怕这男人当着卫生院的人再揍她:“那你说该怎么办?”
柳山岗从兜里拿出装旱烟的小布袋子,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小条纸,利索的卷了一个小喇叭筒,然后装上旱烟丝,拧住前面的口,拿了火柴出来点上。
连着抽了几口后,咳嗽了起来,好一会过后才总算是平息下来:“一会安顿好东子,咱俩连夜去趟县里,这事因陈家而起,不能就这么算了。”
“之前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