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也没有想到,这傅同志还记得这事,而且送来的时间卡的刚刚好,门窗刚上完最后一遍油漆,正好干的差不多了。
很快,大家把装有玻璃的木架子抬到了新房院里。
初雪却是为难道:“村里怕是没有玻璃刀。”
毕竟村里好多人家的窗户还是糊的毛头纸,条件好一点的,窗户中间那块换成了玻璃,边上的还一样糊的毛头纸,之前听人说过,都是量好尺寸到公社里找人划的玻璃。
傅延承笑着在口袋里掏出两把划玻璃刀:“我带过来了。”
之后又掏出两把卷尺:“还有尺子。”
别说是初雪,这下连站在一旁一直帮不上的柳父也被感动到了,心想:这傅同志可真是够细心的,这么好的小伙子,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