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帮我治一下呗。”苏酷乐用左手握着右手递了过来。
一丝春木生机注入了苏酷乐的右手,我精神一紧张差点就给苏酷乐搞出个骨质增生成为现实金刚狼。
幸亏苏酷乐没有发现这一点,他正沉浸在伤势愈合时候那种又痒又麻又疼的状态中无法自拔。
春木生机虽然叫“春木”,可不只是对植物有用,只不过是对植物的效果比动物好出一截,并且这名字挺好听的,我很中意,所以才叫做“春木生机”。
苏酷乐甩了甩手,显然忘记了我刚说过的他的灵魂还没有和肉体接驳完的事,“咔嗒”一下,手腕就脱了臼。
看着苏酷乐额头上一下子渗出的细汗我差点就笑出了声,这可不是我幸灾乐祸,这谁看谁笑的事,没有办法。
“……神仙,我手腕也脱臼了,帮我治一下……呗?”苏酷乐自己又是疼痛又是尴尬。
白兵来了兴致:“这事情我熟,我来给你接。”“噼啪”两声,白兵转到一边去拎起罐啤酒一饮而尽,颇有些关二爷温酒斩华雄的意思。
苏酷乐额头上的细汗一密,疼的从牙缝中松了口气,悄悄地抖了抖手指,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才总算是放松下来。
“你们刚才说到,神识的影子。还说什么就是那样。究竟是哪样?”苏酷乐意识到了盲点。
“额,我们有说过这些话吗?”我打算装傻,这么好的年度大戏如果一开始就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主角之一,那未免太无趣了,会降低这出戏的精彩程度的。
“我们没有说过吧。”申执明陪着我演戏,看来这个瓜他也想吃。
白兵默默地不说话,不过我从他不断游移在苏酷乐和远处看不到的舒凌云之间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已经退休的家伙对八卦更感兴趣。
“……就是那样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