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学生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脚上穿着雨靴,手上握着雨伞,脸上的表情僵硬无比,除了一个困字写在脸上,我还能从他们脸上看到怨气。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一个大清早开始喝奶茶的快乐辍学药材店店长罢了。
奶茶是从隔壁“棉花奶茶”买的,算是员工餐,在店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有份。衔有希把人头数得一清二楚,清晨就去隔壁买了六杯奶茶回来,走的是店面的帐。顺带一提,我以前以员工餐的名义去隔壁买六杯奶茶一个人喝的行为已经被衔有希发现了,虽然没说什么,但从那之后全是她去跑腿,我便理所当然地失去了一个人喝六杯奶茶的快乐。
之后我试探了一下,发现她只是对“以员工餐名义给自己买奶茶”的方式有意见,而不是对我一个人喝六杯奶茶有意见,好像是因为她觉得这么做不“贵族”……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我向来是尊重他人习俗的,反正也没真影响到我喝奶茶。
天可怜见,我一个人在这开店的时候就没把自己的帐目和店面分开过,自从招了这四位,我的帐目就愣是和店面分开了。
现在我要买点啥都得走自己的账户,虽说只要发话也能用店面的帐给自己买东西,但衔有希总会以管账人独有的视线朝我看来。
明明是她管我叫主人的,现在好了,我连用店里的钱买点东西都得被人盯上两眼,弄得好像她成了我的主人。
至于早餐,今天的早餐是白兵指定的小笼包子。自从那天因为衔有希要练练厨艺导致全员被山海粥掀翻后,每逢白兵决定早餐的日子,他都会点那天救他一命的小笼包,不知道是因为店家做的好吃,还是单纯地报答救命之恩。
小笼包就奶茶,布鲁斯永远是最快解决早饭的那个,吃完一抹嘴就穿着笔挺的西装到门口站岗去了。
他在这儿站岗站得久了,渐渐就成了此街一景。外地人来了或许还得纳闷为什么这种四线小城的偏僻街道的中药铺子门口会有混血站岗,但街坊大多与他熟识,这不,刚刚两个结伴去上学的小学生路过的时候还喊了声叔叔好。
等到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