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嘴唇颤抖，嗫嚅道：“霁月姐，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杯。”李萱也在一旁附和，眼眶泛红：“是啊，霁月姐，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
桑霁月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一次又一次，我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呢？不仅没学会珍惜，还变本加厉。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店，并且照价赔偿这件礼服！”
两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悦带着哭腔说道：“霁月姐，我们真的没钱，信用卡都已经刷爆了……”李萱也瘫坐在地上，绝望地说：“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赔不起啊。”
桑霁月不为所动，转身对店员说：“联系律师，走法律程序，该赔偿的一分都不能少。”店员领命后，匆匆离开。
桑霁月盯着眼前被咖啡渍毁得不成样子的晚礼服，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气得浑身发抖。这件倾注了设计师无数心血，采用顶级丝绸面料，手工绣满精美花纹的高定礼服，本是店里的镇店之宝，如今却面目全非。
“霁月姐，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张悦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李萱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嘴里不停嘟囔：“完了，全完了……”
桑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冰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说吧，打算怎么赔？这礼服价值200万，你们刷爆信用卡也赔不起！”
张悦和李萱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片刻后，张悦咬了咬牙，从包里掏出一个旧首饰盒，手颤抖着打开，里面是一条珍珠项链：“霁月姐，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应该能值点钱，先抵一部分赔偿。”
李萱也赶忙站起身，从手腕上摘下一块表，递到桑霁月面前，声音带着哀求：“这表是我父亲送我的成年礼物，我一直舍不得卖，现在……现在就当赔给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