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胆子大了,敢跟她叫板了!
文芝婉却觉得这样的文鸯更有趣一些,一个木木愣愣只知道躲避的人偶对付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好,既然妹妹不用,那就都扔掉吧。果然,有了这价值连城的玉镯,再好的药材在妹妹眼中也不过是垃圾而已。”
文鸯何尝听不出文芝婉这话语中的讥讽,她只是用戴着玉镯的手拢了一下头发。
“姐姐若喜欢,妹妹一定会让给姐姐的!”
说着,文鸯将玉镯从手腕上取了下来放在矮桌上,向文芝婉的方向推了推。
“虽然妹妹贴身带过,姐姐可千万不要嫌弃。”
文鸯依旧保持着苍白虚弱的笑容,仰头看向猛地站起身的文芝婉。
“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争取,不需要你一个弱者来对我施舍!”
文芝婉高仰起下巴,斜眸睨了文鸯一眼,挥袖离开。
一直到院门再次关闭,文鸯的嘴角都带着淡淡的微笑。
“小姐,这些药材还扔吗?”
琼枝被两人无声交锋时的强大气场所迫,一直龟缩在角落,见人走了,才小心翼翼地探头询问。
“扔?为什么要扔,把这些药材收好吧。”
她不仅不扔,还要仔细做成药品,让它们发挥自己真正的价值。
文鸯将翡翠手镯重新戴在自己的皓腕上,倚在贵妃榻边休息。
姐姐,这一次……
我赢了。
文芝婉满脸阴沉的快步走入屋内,她的胸脯起伏不定,修长的指甲死死掐进掌心肉中。
“好你个文鸯……是你自己找死,是你自己找死!”
她猛地拂袖,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都摔至地面。
碗盏皆碎,水泼茶泻,惊起一阵激烈的玉碎声。
所有的丫鬟一齐跪下磕头,颤抖着声音求饶。
“求三小姐恕罪!”
文芝婉不言语,她攥紧袖中的卷鞭,抓起一根骆驼草油火折子,露出癫狂的微笑……
是夜,一辆锦绣描金八马车辆停在匡府门口,匡父摸着酒酣饭饱的肚子,晃晃悠悠地下车。
“嗝~”
自从拜访过文国公府以来,一连几日都无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