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昏吗?让他不明不白的灌了苏渊明七八瓶白酒。
苏渊明看着一地的白酒瓶子,摸着自己的头说道,谢谢你,这是哪里啊?我昏迷几天了。说完,苏渊明往四处看,他在找自己的衣服。大半夜的,苏渊明光着膀子和一个大姑娘在一间屋子里,孤男寡女的确有点不自在,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衣服在哪?
那个护士哦了一声,有些恍然,红着脸说,我姓刘,我叫刘倩。说着又去外屋把苏渊明的衣服给他拿了过来,苏渊明赶紧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再一摸兜那个胶卷还在兜里,这下苏渊明才放心了不少,这时肚子里都咕咕的叫,饿得他头昏眼花前心贴后背的。
刘倩捂嘴一笑,从外面拿了些吃的过来,苏渊明拿过来就开始狼吞虎咽,也顾不得什么吃相了,吃完了和刘倩说了声谢,又问道,刘小姐,这是哪里啊?我睡了几天了。
刘倩给他递了杯水说道,这是我家,那天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你在这里已经睡了三天了。
苏渊明听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居然在一个大姑娘家里睡了三天三夜,不停的给刘倩道歉,直说对不起,打扰了。
他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整个广州都笼罩在危险恐怖之中,有好多人都染上了一种怪病,毫无征兆的开始发烧呕吐,要不然就是昏迷不醒,尤其是国民党里的警察官员,还有军官士兵更为严重,病倒一片,和苏渊明他们感染病毒的症状如出一辙。但是他们可不知道白酒就是解药,广州的几家医院里住满了病人,身体条件差的已经一命呜呼了,但是医生却找不出任何救治的办法,急得团团转。
第二天一大早,苏渊明乔装改扮回到了谢进东的住处,一进门就大吃一惊,谢进东和孔思琪全都病倒了,就算他们看到苏渊明回来了,也提不起精神来,两个人已经病了两天,不是发烧就是呕吐。
苏渊明二话不说,就从柜子里找到白酒给他们灌了进去。然后又用酒精给他们擦身体退烧,这时苏渊明利用空闲时间到密室里洗照片,等他洗出来照片一看都震惊了,照片里的信息是国民党要用这种病毒对付长江对面的解放军。
苏渊明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