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他这一口一个爱妃叫的忍不住笑,推着胤禛出了屋子,边走边道:“谢谢您嘞,您能理解,真是再好不过,您去忙您的吧,有事我自会叫人去找您。”
胤禛被推着走,也不恼,甚至还有些乐颠颠的,又叮嘱道:“你放心大胆的做,咱们手里有牌。”
“知道了知道了。”
安然知道他说的牌是什么,直郡王这些年一直被囚禁,当年胤禛为他求情,除了没有自由外,日子过的十分逍遥,后院里添了一堆儿女。
他本就对胤禛心存感激,又听说是他得了皇位,原本还有些犹豫,但见院中这一众大大小小的儿子女儿,他们老子年纪大了,被关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也就算了,可这些小辈,有的从出生就没踏出门过,叫他于心何忍?
于是他暗中联系了旧友,将自己手里的一些暗牌全都一一列出,这些都是他在军中有过过命交情的兄弟,手里的军权加起来也是一股极大的势力,直郡王以此做投名状,塞进旧友请安折子里,送到了御案前。
这一部分势力,被胤禛接手后,经过一年的消化,已经转成了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