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回过神来,将玉牌放到自己枕头旁的盒子里,摇头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她洗漱完,却没有睡下,而是来到了书房,胤禛说的没错,她们年纪不小了,时间就显得弥足珍贵起来,国家想要更好的发展,经济是一切的基础,六娘的船队虽要出海,但一趟下来,长则三年,短则一年,且海上风险太多,不能完全依靠这一条线。
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宿,第二天安然起来的时候还很是迷糊,依旧是最后一个到的,一脸困倦的样子叫太后越看越生气,她训斥道:“听说皇贵妃昨儿又在养心殿待了一天?皇帝还在守孝,你却为了争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收敛,来人,将皇贵妃请去本宫的佛堂跪着,在神佛面前好好忏悔几日。”
这显然是把昨日在胤禛身上收到的气全都撒在了安然身上。
安然顿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茯苓白芷已经被旁的婆子辖制住,又有两个婆子伸手来拽她,她眼中冷光一闪,拍了一下桌子,斥道:“放肆!本宫也敢拉拉扯扯,瞎了你们的狗眼不成?”
她看向太后道:“太后娘娘见谅,臣妾初掌宫闱,许多事情需要多多问询皇上,故而才在养心殿待了许久,您也知道,皇上最是仁厚孝顺,克己复礼,旁人都还没说什么,您是他亲娘,可不能主动往他身上泼脏水不是?”
她又想起太后在先皇葬礼上说的话,不管是故意表示谦虚还是心有恶意,只要说出去,那胤禛的局面便更艰难几分,心中便颇为不耐起来,见面前这两个婆子一脸忐忑的看向太后,安然道:
“滚出去待着,要是不想要宫里的差事,本宫自会给你们安排一个叫你们满意的地方。”
两个婆子被吓得后退两步,她们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无儿无女的,出去了可怎么好?
谨妃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气的面色涨红的太后,眼睛一转,火上焦油道:“皇贵妃姐姐,不是臣妾说您,先帝以孝治天下,最讲究母慈子孝,太后乃皇上亲母,您手里有宫权是不错,可不能如此以势压人呀,更别提压的是太后娘娘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