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子坐不住,闹腾着要去外头玩儿,齐妃便叫豆蔻跟着去了,她身边有人伺候着,但孩子还是交给豆蔻看着最是放心。
孩子们出去了,屋里也就安静了,齐妃叫弘昐和舒舒觉罗氏喝茶吃点心,随意聊着家常,但她性子简单,不说了解她的弘昐,就说舒舒觉罗氏,也看出她心里有事。
夫妻俩对视一眼,舒舒觉罗氏开口问:“额娘最近好吗,这咸福宫住的还适应吗?可曾有什么不便之处?”
“没有,咸福宫比原先在潜邸的时候住的可大了不止一点,一应摆设也是以前从未享受到的,皇贵妃娘娘怕额娘人手不足,特意从内务府又调了不少人过来,倒没什么不便的地方,只是。。。”
齐妃踌躇片刻,还是道:“只是这人多了,嘴就杂了,我这几天,总是听到有人嘀嘀咕咕的。。。”
弘昐脸上的笑收起,严肃道:“可是有人在额娘跟前嚼舌根了?说的什么?”
齐妃叹气道:“还能说的什么,无非就是如今你皇阿玛登基,弘晖那边几年也没个孩子,想必以后也难有,而你却不同,一女三子,又是长子,这太子之位,非嫡即长,你以后说不定。。。。”
她不敢再说出后面的话。
舒舒觉罗氏看了眼弘昐的脸色,斟酌开口:“其实,自从咱们开了自己的府邸,伺候的人多了之后,妾身也经常听到有丫鬟婆子在背后嘀咕,妾身害怕,却又不敢声张,怕被人知道了颠倒黑白,便找了个由头将她们撵回内务府了。”
弘昐皱眉道:“这些事,你怎么从未提起过?”
舒舒觉罗氏还委屈呢。
“贝勒爷自进了工部,一直早出晚归的,这段时间更是就差住在那儿了,妾身原想提几句,只您到家倒头就睡,天不亮人就走了,妾身如何提?”
弘昐揉了揉眉心,这不是前些日子工部刚得了个水泥方子,他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东西,因此对其十分感兴趣,所以就忙了一些,难免对家里就疏忽了许多。
他和舒舒觉罗氏夫妻十几载,感情甚笃,知道方才他语气冲了些,歉意道:“是我不好,忙于差事,疏忽了你们。”
舒舒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