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六个白裙女孩慢慢摇动身体,轻轻哼唱。
散粉女孩们,“哇,少年感的爹……”“哇,我要摸叽叽!”
赵东平不再惊悚,“老这几句,我都审美疲劳了!”
“千年前的一切荣辱得失、悲欢离合,早就碾为齑、化为尘,淹没在历史的喧嚣里……多少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在史书上留不下只字片语……但一千年前这两个朋友的一次乘兴夜游,却被人传颂、铭记,时时想起——那晚,他们看见了什么?讨论了什么?他们说的官话,我们现代人能听懂吗?他们的着装和表情是什么样的?”
“嗯……嗯……”
六个白裙女孩慢慢摇动身体,轻轻哼唱。
散粉女孩们,“哇,少年……”“哇,我要……”
赵东平打个大哈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承天寺的月光,乘着语言、记忆和想象的浮槎,穿梭时空,融入国人代代年年,诗意和浪漫的底色……再过一千年后呢?那时的人们,又会如何想象如今的我们?也许亘古不变的,除了月色,还有对灵魂的自由放逐……”
……
下一秒,赵东平和谭迷女孩又一次爆发大规模骂战。
十几个女孩排成一排,声音清脆、尖利,“傻逼!傻逼!傻逼……”
赵东平这次不再形单影只,他带着五个小弟,声音分外粗豪宏大,“傻逼!傻逼!傻逼!脑残!脑残!脑残……”
以少胜多,完美压住了女孩们的小尖嗓齐鸣!
公司顾问老比登痛心疾首,“成何体统!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