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少女居高临下的这一眼看的恼羞成怒,大声嚷嚷:“小娘子已是适婚年纪,不若老老实实回家待嫁吧!”
提起女子婚嫁,顿时引起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是啊,娘子好颜色,何必日晒雨淋,学人做什么幻术师呢?”
更有人放言道:“娘子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偏学那胡人穿耳刺洞,既已非‘完人’,若无郎君愿娶,不如入我府中为妾,如何?”
说话之人身着织金锦衣,大腹便便,眼角炸花,一眼看去已有不惑之年。
果儿眉梢一挑,冷笑一声:“何物老狗?口出秽言!”
她稚嫩的声音中却透着森寒冷意,竟散发出与年龄穿戴截然不符的霸气来。
锦衣男子万万没想到,不过是随口调戏一个街头卖艺的贫贱小娘子,对方竟敢如此嚣张的辱骂于他,一时气红了脸,张口就要回骂。
却见果儿素手微抬,衣袖中猛地蹿出一根食指粗细的麻绳,如蛇走龙游般直冲男子面门而去。
男子尚未出声,便被麻绳层层叠叠包裹成了个人形蚕茧。
果儿随即轻轻一甩,如抖落脏污一般将人甩了出去,教男子如陀螺般在广场上转了几十个圈,才狠狠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围观之人均兴奋地喝起彩来,方才对少女的怀疑也减弱了几分。
“小娘子将绳索用的出神入化,说不定真有几分本事!”
方才那老者却依旧不屑:“雕虫小技,与绳技绝学‘神仙索’,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众人议论间,那锦衣男子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他本就肥胖笨重,又被绳索甩的眼冒金星,努力半晌也未能起身。
人群中一个鬓边簪花的粉衣小郎君看不过眼,上前一步将他扶了起来。
锦衣男子却连道谢也无,爬起来就对着果儿破口大骂。
“好一个不识好歹下作狠毒的田舍奴!今日不教你血溅当场,你便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男子说着,便撸了袖子上前去抓果儿的衣襟。
果儿不闪不避岿然不动,手中绳索却蓄势待发。
白须老者见状,上前一步,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