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随春生,果儿眸色一喜,拉着抱鸡娘子毫不犹豫地朝着随春生的方向跑去。
随春生施展轻功带着抱鸡娘子,果儿没了负担,紧跟着随春生,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很快便甩掉了身后的护卫,带着二人拐进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通道越往深处去,两旁的墙壁仿佛要挤压过来,令人十分压抑。
但他们顾不上这许多,一路狂奔,脚步声在空荡荡的通道里回响,仿佛后面的追兵就在咫尺之间。果儿一时竟无法判断是否真的有人追来。
终于,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座石门,随春生拧动石门上的龙首,石门豁然洞开,随春生立刻拉着果儿与抱鸡娘子躲了进去。
石门在身后重新闭合,果儿依旧不放心地附耳在石壁之上,半晌,没有听见甬道里传来任何声响,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随春生与抱鸡娘子已经双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果儿小心地打量四周,发现这暗室竟只是一座古朴的佛堂。
果儿看向随春生:“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薛少卿……”
随春生喘匀了气:“薛少卿料到你们可能会有危险,让我来接应。”
此时,抱鸡娘子也缓过气来,看向果儿,真诚道:“我只救你一臂,你却救我一命,今后你若有需要,我不会再收你诊金。”
随春生没料到抱鸡娘子就连感谢的话也说的这么……自信,一时有些无语地瞪着抱鸡娘子:“就这?”
抱鸡娘子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也算救了我,待离开这里,我给你开一副补肾归元的药,也不收诊金。”
随春生一张脸立刻涨的通红,指指抱鸡娘子,又指指自己:“我?补肾?”
抱鸡娘子却一脸认真:“对,你眼下乌青,面色虚浮,是熬夜纵欲致使肾气空虚之相。不过你还年轻,服了我的药,还有得救。”
随春生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哑口无言,甚至不敢去看果儿的神色。
果儿却无心理会他这些私事,只小心打量着这间佛堂:“春生,你怎会知晓此处有个佛堂?”
随春生目光躲闪,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低声道:“我……我早年曾来萧府行窃,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地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