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佛堂不大,装饰也十分古朴简洁,很快便检查完了一遍,除了绣花针,再无别的收获。
果儿却仍不甘心,她目光灼灼盯着佛龛上的佛像,半晌,忽然发现佛龛前的画像边缘,在烛火的照耀下隐隐有些光影重叠。
果儿立刻朝佛龛走去,扬手将佛龛后的佛像扯了下来,果然见那佛像后还挂着一副人像。
几人凑近查看,发现那是一副美人图。
待看清画上美人的容貌,果儿顿时眉心紧蹙。
随春生也脱口而出:“武娘子?”
果儿却摇摇头:“此人与阿昉容貌相似,却并非阿昉。”
随春生又细细打量一番,画中女子身姿婀娜,眉眼间却透出几分清冷厌世之感,仿佛随时要从画中羽化而去一般。
随春生点评道:“的确,眉眼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却迥异。武娘子明媚娇艳若花中牡丹,此画中女子气质却清冷凌厉,更似寒梅。”
果儿举起灯烛,凑近查看画上的落款,惊讶道:“这画竟是十五年前所画……”
随春生闻言,忙凑过来仔细端详:“蒋氏晴霜?这画上的人难道是萧衡的母亲?”
“萧衡的母亲?”
果儿和抱鸡娘子同时看向随春生,随春生解释道:“萧衡的母亲蒋氏八年前去世,那时萧衡才十二三岁,开始流连酒肆青楼,也是那时候我第一次在胡玉楼见到他。”
随春生说着,看向画像上的蒋氏,疑惑道:“只是,萧衡的母亲,怎会与武娘子生的如此相似?”
果儿心中也是疑窦丛生,但这佛堂干净整洁,想来时常有人进出,拿走一枚绣花针或许不会引人注意,若是直接拿走蒋氏的画像,只怕会打草惊蛇。
果儿于是放弃了拿走画像的打算,转而问随春生:“春生,你是何时误入此处?当时可曾发现这佛堂有什么特别之处,与现在可有差别?”
随春生努力回忆着:“大约三年前,当时我只顾着找值钱的物件,并未太过留意。只记得这佛堂当时也如现在一般,空旷素净,一看就没什么值钱物件,我便离开了。”
思索片刻后,道:“若此处是蒋氏生前所用佛堂,此刻萧衡新丧,一时半会应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