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眸色微闪:“小的从未听过什么‘幻心散’,我们郎君死时面色青黑,明显是砒霜中毒之兆。薛少卿不惜编造一个莫须有的毒药出来拖延定罪,难道是想包庇真凶?”
二人正对峙,,一名萧府护卫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向管事报信:“管事,不好了!有个身着衙役皂服的人,带走了抱鸡娘子!”
管事脸色骤变,看向薛和沾:“薛少卿,这是何意?您带来的另外两个衙役去了哪里?莫不是您安排他们劫走了真凶?”
薛和沾心思电转,既然这个护卫如此慌张,说明果儿与随春生已然得手,抱鸡娘子暂时是安全了,但是他们也暴露了身份,想来过程凶险,不知果儿是否受伤……
想到这里,薛和沾面色冷了下来,语气也不再那么温和:“本少卿既是来查案,自然要让人找嫌犯问话,需得人证物证俱全方能定案。抱鸡娘子既是疑凶,自然要将带回大理寺审问,如此才能查明真相,给萧府一个交代。倒是管事您,将抱鸡娘子强留府中,难道是想用私刑?据我所知,她可是良籍,并非你萧府家奴。”
管事一时语塞:“薛少卿,您在萧府如此擅作主张,未免太不将萧相公放在眼里了!”
薛和沾见管事已经有些狗急跳墙,更加确认此案另有隐情,严肃道:“本少卿身为大理寺少卿,查案必当遵循律法。萧相公难道是想以势压人,逼迫我徇私枉法?”
管事一时语塞,正欲再辩,却见身着衙役皂服的果儿走了进来。
众人一同看向果儿,那前来报信的护卫一眼就认出了果儿,立刻指着她道:“就是他带走了抱鸡娘子!”
管事恼怒:“薛少卿,你就算要将人带回大理寺,也应当先知会我们一声,怎可随便使人潜入萧府随意搜查?”
薛和沾却并不理会管事的质问,见果儿身上没有明显伤痕,顿时放心不少,却还是问道:“你可有受伤?”
果儿一怔,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干脆附耳向薛和沾低声道:“我意外发现了一些线索,觉得事情不太对,恐怕还需你亲自去看看。”
薛和沾闻言蹙眉,沉吟片刻,心生一计,对管事道:“我的属下办事不力,让那个抱鸡娘子跑了。但她人应该还藏在萧府,还请管事尽快派人将她找出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