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并不大,果儿很快便走了一圈,就在她以为可能不会有别的发现时,包里的冠鼠突然又发出吱吱的叫声。
果儿疑惑地看一眼四周,在角落里看见许多干草,大约是冠鼠找来垫窝的。
但冠鼠擅用毒,它找的干草,一定与毒有关。
想到这里,果儿用帕子裹着手,才拾起那些干草,然而上层的干草之下,还有一层油腻腻的草叶,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就像是腌坏了的鱼,让果儿又一次发起了恶心。
她屏主呼吸,忍着恶心将那些草叶也捡了起来,拿去给薛和沾看:“薛少卿,你可识得这些?”
薛和沾一怔,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打量着这些干草:“钩吻、曼陀罗?幻心散……”
果儿疑惑:“幻心散?”
薛和沾面色严肃地颔首:“我查验萧衡的尸体,发现他很可能是中了一种名为‘幻心散’的慢性毒药而死,而这种毒药便是由钩吻草、曼陀罗还有鲛人泪所制。”
果儿闻言,将那些油腻的草叶交给薛和沾:“鲛人泪?难道就是这东西?”
薛和沾毫不嫌弃地将那草叶接过,仔细嗅闻一番,惊喜道:“原来所谓的鲛人泪,就是鲸鱼的油脂!”
“这些东西你是在哪里发现的?”薛和沾急切地询问果儿。
果儿指了指角落的干草堆:“那里,看起来像是冠鼠找来做窝的。”
“冠鼠?”薛和沾面上的惊喜之色登时又变成了疑惑:“难道萧衡,是被冠鼠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