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才走出那实际只有两千多米的距离,沈杳顿了顿,不动声色看向容景笙的手腕,那处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只有融于她身体的血液还有容景笙略微苍白的面容证明着那场用命浇出来的道路有多残酷,沈杳顿了顿,“这附近,可有药铺?”
“有的。”宋纾也不问为何沈杳需要药铺,指了指路,“沈峰主去买就是,青山镇靠山多药材,这药铺里面药材还算齐全,应当是足够用了。我还有事,就先不陪峰主了解此处了,明日我便会离开这里,峰主放心就是。”
“多谢了。”沈杳听得出来她话里意思,这是不会给玄清宗说他们行踪了,道了声谢,宋纾摇了摇头笑起来对沈杳道,“我该给峰主道谢才是,曾经的恩总没机会还,这等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宋纾走得快,沈杳拖着容景笙去药铺,叫来了大夫摸脉,这大夫年纪挺大,须发尽白,手指搭在容景笙手腕,片刻后道,“气血亏空,开些补气血的就是。还有一点就是他啊,总是肝火旺盛。这个症状调理的药物我也给他一同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