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半个废人有啥区别?
尤其是时炙炎,他之前是军人,大的量训练量累积出来的力气,她可是体验过的。
现在让时炙炎从零开始?想想都绝望。
“那还了得!”时狸直接双手拍床表示不赞同,这一点都不是小问题。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以趁机退居二线,多陪陪你。”时炙炎则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之前一直觉得什么信仰,什么荣耀,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只想余生守着时狸,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以后做指挥,或者科研员,或者干脆就不工作了在家啃时狸,也不是不可以。
“等一下,你俩是肌肉可以再次练回来,还是以后压根就不能练?”这可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前者还好说,那后者的话,两人未来的可能性直接大大缩减。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是沉默。
时狸大概也懂是什么意思了。
应该就是最差的情况了。
“都怪我,要是能再快一点找到你们,就不会这样了。”时狸不禁又开始自责起来。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与其这样想,不如去牢里替我们揍贝隆那家伙一顿。”时炙炎毫不客气的给了时狸一个脑瓜崩,笑着跟她开着玩笑。
心里却想着,早晚把时狸这个性格给改过来。
不说要把时狸变得多么嚣张跋扈吧,最起码也要让时狸不要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就是的,那要是这么说,我们作为兽夫,没有保护好你。”
“按照延禾斯星的律法,该关大牢呢。”
“要说起谁的责任,也是我们的责任更大。”延森狠狠的瞪了一眼时炙炎,心疼的揉了揉时狸的额头。
搞不懂这哥们怎么直接动手啊。
这脑瓜崩虽然说不会有多疼,但是时狸皮肤白嫩,额头还是有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两边都各持已见,时狸也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钻牛角尖了,低着头又往两人的怀里钻。
给两人都整得不知道该怎么搂着时狸好了。
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有点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