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一众商人哭丧着脸,心里恨得不行,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能认命地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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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玉的外祖父在杭州当知府,还是十几年前事,那条按交易契约交税政策,也是十几年前颁发的。
十几年过去,哪怕最不景气的生意人,也有几百上千张单子。积少成多,这些商人要补的税赋数额都极为大,一时半刻的家里根本凑不齐。
苏青玉也不为难他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只道什么时候补齐税了,什么时候放了。
至于朱盐商?
落到皇城司的手里,皇城司有的是办法与手段,撬开他的口。
皇城司的人也没有让苏青玉失望,当今晚上陆九渊就找上来了,“他松口了,万巡州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摸到他们藏身的海上孤岛。”
“他只知道有那么一座岛在,也曾上过岛,但每次都是蒙着眼睛,他只知道有那么一座岛,并不知要怎么才能到。”
“万巡州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人摸上了岛被发现,结合万巡州失踪一事,他怀疑是万巡州。”
“他收到消息,让他找出孤岛的路线图,以及一本挪用军需与粮食的账册。他怀疑路线图和账册被万巡州藏了起来,他派人潜入万家、万家老宅、李氏商行,乃至万巡州母亲身边都找了,没有找到。”
陆九渊面无表情,连气息都不变一下,一口气说完,就看着苏青玉,“你有什么想法?或者,你知道万巡州把路线图与账册藏在哪里?”
只要找到这两样东西,苏青玉就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