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
“我什么都没以为啊,”薛知恩视线往别处瞟,“你不要多想。”
怕她又做出什么‘不正经’的行为,齐宿赶紧把娃娃抢到一边,拿被子好好捂住,不让她作祟。
薛知恩见他对个布娃娃那么宝贵,还特意把薛娃娃的头从被子里露出来透气,她瞅着他还未褪去羞红的耳朵说。
“你对我欲望这么重,我还以为你以前会用‘我’自我疏解呢。”
“……”齐宿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虽然变态,但我没有那么龌龊!我以前是你的正经粉丝!!”
是嘛。
薛知恩歪头看他,发出灵魂质问:“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齐宿愣了。
“我现在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亲你,想弄你,”薛知恩香气浓郁的发丝丝绸般往下垂落,手撑住他的大腿,顷刻,可耳鬓厮磨,深眸先一步嵌入他的心脏,“你这么多年对我没有那种心思,是真喜欢我吗?”
齐宿的心口像被扔进一把大火,火烧火燎的炙热。
“怎么不吭声了?”薛知恩缠上他,“现在连跟我说话都厌倦了。”咬他小痣,骂,“坏男人。”
“不是的……”坏男人的眼睛有些疼,“我怕你觉得我龌龊、恶心……”
“你现在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薛知恩好无语:“刚认识我就知道你是恶心的变态了,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她现在连他身上有几颗漂亮痣都清清楚楚。
齐宿要哭了,他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她身体里,正人君子终究抵不住她三两句的质问,跟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了。
“我不是没有心思,是我不敢……不敢有……”
每到空寂的深夜,电视里的采访的光变换,无人知晓她的笑容让坐在沙发上的他有多难耐。
但齐宿从来没的放纵自己到那一步,如果连自己肮脏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是畜生。
“知恩……”齐宿某根弦轻而易举地断了,在她面前理智和清醒克制全变成狗屁,“你想不想试试四十度的我~”
“我……”薛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