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软着心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
“小狗?”
薛知恩不乐意:“可你已经是狗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觉得什么有威慑力?”齐宿虚心请教。
“我觉得……”
天儿实在又黑又冷了,一点烟火泯灭,大小姐也该回去了。
“快点进去吧,”齐宿压下不舍整理好她的裙摆,催促她,“再冷下去人就冻傻了。”
“确实,”薛知恩戏谑地瞧着他,“你本来就蠢。”
齐宿:“……”
他失笑:“你总是不吝啬对我的夸赞。”
薛知恩也笑:“看来已经冻傻了。”
“哈哈哈。”
门就在面前。
齐宿说:“进去吧。”
薛知恩手放到门把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
“你怎么回去?”
他爸妈把车开走了,这地段也不太好打车,她刚想说要不要送他,齐某亮出手机屏幕。
“萧骋在等我。”
薛知恩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微微眯起眼:“你们关系看起来很好啊。”
聊得比跟她还多。
齐宿一顿,指节收缩。
她以前可从不会关心他……
“好奇吗?”
“什么?”
齐宿弯腰,颀长身躯低下,把笑脸对准她。
“好奇我吗?”
他倾身紧逼:“好奇我的朋友是谁,好奇我的学生时代,好奇……我的曾经吗?”
“你……”
他盯着她的双眼,与她的距离已短到极致,将人完全困在门上身下,干热的唇微动。
“好奇我吗?”
薛知恩后脑勺贴着大门,身前像有条闻到猎物疯狂寻觅气息的猎狗,温柔的褐色眼仁叫人窒息。
她是想闪躲的,可太近了,就连视野范围都缩小了。
她干脆拉紧男士羽绒服过大的帽子,把脸完全缩了进去,没一会儿,低低闷闷的声音跟风一样飘出来。
“好、好奇又怎么样?”
“……”
近在咫尺的寻猎喘息消失了。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