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正在动情的时候,迷离的双眼满是懵懂的不解,可他还是强忍着渴求停了。
“怎么……”
“吻。”
薛知恩没有感情的命令打断他的询问:“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来不及去分辨她的意图,齐宿再次吻上她,只是这次才刚要撬开她唇齿就听她喉间溢出。
“停。”
“……”
等他恋恋不舍地松嘴,她就说出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字。
“吻。”
尝到一点点甜头就是那个讨厌至极的字眼。
“停。”
“吻。”
“停。”
“吻。”
“停。”
“……”
来回几次,齐宿要被她折磨疯了,从反复滚动的喉咙渗出的喘息早乱了,他淤沉的眼紧盯着她的唇,他再等下一个‘吻’,他要咬破她的唇,好好告诉她狗不是这么训的。
但这个‘吻’字迟迟未落,没良心的薛大小姐玩累了,她毫无防备地抱上男人滚烫的身躯,软软地撒娇。
“不亲了,齐妈妈抱我一会儿吧。”
齐宿真是搞不懂她,一会儿叫他妈妈,一会儿又让他……他终究不是她妈妈,也不想只当她妈妈。
可心疼和爱意都是真的,他把欲望团成团咽回肚里,搂住他捡的‘小猫’,用自己还没消退的体温控诉她的‘无情’。
薛知恩有点不满:“有点热,还有点膈。”
齐宿:“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