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蹭上她放在肩上的手,柔软的金色发丝沾酡红的双颊,在无人看到的方向,翕动的唇吻住她的内腕,轻轻摩擦,吐热缠绕。
“知恩……”
金黑交错的发下,轻重交互的呼吸中,他热乎乎地弯了眼,洁白的牙齿挠刮她清晰看见的青色血管,琥珀似的褐色眼眸如同被阳光晒化的咖啡糖,沁着蜜,泛着甜味。
“可以吗?”
他问。
薛知恩:“……”
她不懂。
她大为震撼。
她差点当他全家的面把他按在餐桌上……
薛知恩一激灵,猛地把已经碰到他发梢的手收回,往回抽另一只手,没抽动,喝醉了傻大个力气更大了。
“你喝醉了,我觉得你还是留在这儿比较好。”
“我想跟你回去。”齐宿拉着她不放。
他小声呜咽:“别丢下我。”
“你已经丢下我好几次了。”
都这样说了,薛知恩再把狗扔这就像弃养的人渣畜生了。
见状,封濂说:“我来把他扶车上,要不叫个代驾?”
在坐的就薛知恩被齐宿护着滴酒未碰,但他们体谅她的腿。
薛知恩的目光却粘在了齐父碰在他儿子胳膊上的手,动作比她脑子要快。
下一秒,她把人拽进怀里。
“我扶他就好。”
“我也能开车。”
“……”
封濂愣了下,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眼黏在人家身上傻乐的儿子。
“也行。”
“哎,你不帮着把宿宿扶车上吗?”齐宝汝说。
封濂笑:“你看你儿子像真喝醉了吗?”
齐宝汝往两人那边看,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青年虽然软趴趴的全身靠着旁边的女孩步伐却是稳的,重量在下半身。
“还真是……”齐宝汝好笑,“你儿子脑子全用来找媳妇了。”
“跟你一样。”
封濂:“……”
告别意味深长的一大家子,薛知恩一只手托着他,一只手去开车门。
车门刚拉开,薛知恩推搡他不老实的毛脑袋:“别闹,上车。”
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