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谁料这次怀中的佳人直接承认。
见陈钰有些诧异，东方青的嘴角微微勾起，坐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你是我的夫君，我的男人，我不为你考虑为谁考虑。”
到底是霸天，说起情话来都是这般霸气十足。
陈钰竖起大拇指。
喜欢。
喜欢的代价是又在房间里多待了半个时辰。
直到深夜方才出门。
丑时，如月庵。
陈钰推开了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刀白凤那张白皙的俊俏脸蛋。
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老旧的禅房内满是这位镇南王妃身上的香气。
对方身着一袭白衣，看起来纤尘不染。
似观音，似仙人。
然而在陈钰出现的瞬间，便缓缓跪下，拜伏在地上。
“凤奴参见钰儿。”
一个时辰后。
两个时辰后。
直到天明时分，刀白凤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渐渐亮起的外边。
柔声道：“钰儿，凤奴侍奉的你舒适么~”
陈钰眯起眼睛：“不错。”
刀白凤斟酌了片刻，轻声道：“从今天起，凤奴每晚都来这个地方，一直到钰儿你离开大理国，凤奴会把钰儿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段时间，钰儿就是凤奴唯一的丈夫，唯一的主上，凤奴是钰儿一个人的，专有的。”
陈钰微微一笑：“王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对方抬起头，声音轻柔婉转：“奴婢想请主上以后替我照拂誉儿，那痴儿性格单纯，过于善良，凤奴知道主上对我，对他都有大恩，请主上照拂，实乃僭越，但凤奴确实没办法了。”
她不敢想，按照段誉的性格以后执掌大理国社稷会变成什么样。
保定帝那样的强人都免不得被权臣所杀，段誉又该怎么办。
“我听着不太对呀。”
陈钰眉头微皱：“王妃要去什么地方？”
刀白凤眼眶微红，不说话。
不过不说话也没用，对方的想法，陈钰早就看在了眼里。
轻声道：“王妃想死？”
刀白凤轻咬嘴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