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楚这怎么能怪你呢?你才刚学会几年呀,我们俩怎么可能是这个坏蛋的对手!”
她一边安慰着沈幼楚一边把矛头转向陈汉升。
“别以为今天是你生日你就能欺负我们俩,信不信今天晚上我跟幼楚一个也不让你进房间,自己一个人抱着‘蛋蛋’睡去!”
“嗷!嗷!”
门外已经长大了的蛋蛋似乎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发出了两声狗叫。
“蛋蛋”是沈幼楚川渝老家那边养的狗,而如今那边的村子已经开始拆迁,因此沈幼楚的大伯公,也是沈如意的父亲,他被冯贵接来建邺时候,顺手把蛋蛋和大猫也带来了。
萧容鱼的反驳让一旁的沈幼楚的鹅蛋脸不由得又红了一分。
可这句话对于陈汉升而言那就是绝对的杀招,他立即变脸服软道。
“咳~额…都怪我,我不该藏牌的,我投降。”
“嗬嗬…”
他双手举起,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这也就是萧容鱼和沈幼楚了,谁也想不到如今被众多大学生以及年轻人称为“老大”身价六百四十三亿,行事向来霸道无比的“果壳陈”在家里会是个‘妻管严’。
陈汉升抬起手捏了捏沈幼楚的小脸,贱兮兮地安慰着。
“好了,怎么说呢…不是你玩的不好,而是你男人我太牛逼了!”
“怎么说我当年在财大的时候也是602赌王啊!就连钟头他们当年也是我陈某人的牌下亡魂。”
沈幼楚嘟着小嘴一脸嗔怪地看着这个曾经占据了自己整个世界,如今和孩子各占一半的男人,轻声说道。
“坏蛋~”
沈幼楚不会说脏话,可能“坏蛋”这两个字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窗外的夜晚被闪亮的繁星点缀,皎月就那么懒散地浮在空中,散发着迷人的月色明目张胆地闯进了卧室内。
这种和谐而又温馨的气氛让陈汉升原本还有些嚣张的表情逐渐变得极尽温柔,那不可一世的眼眸在月光的映衬下似乎有着一缕深邃的回忆…
……
他猛地晃了晃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最终收敛神思。
两女都发现了这一个细节,萧容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