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段话里,王梓博感受到了边诗诗对自己的关心,他趴在床上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了如小孩子般憨厚的笑容。
年少不懂轻狂:不怎么疼了,医生说都是些外伤,一周之内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放心吧。
诗鱼的夏天:那就好,等你伤出院了我请你吃大餐。
年少不懂轻狂:怎么能让你请呢?要请也是我请。
这个时候,湘南妹子的泼辣劲就上来了。
诗鱼的夏天:我先请[愤怒]
而王梓博也不敢忤逆边诗诗,果断就认了怂,不过他说什么也要体现一下自己。
年少不懂轻狂:好吧,谢谢你。等下次我再请你。
“哼,这还差不多~”边诗诗的脑袋猫在被窝里,喜滋滋地笑了笑。
“咦?我的床怎么一震一震的呀?”上铺的萧容鱼意有所指地发出了一声疑问。
边诗诗的身子立马僵了一下,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和动作。
……
陈汉升这边已经回到了天景山小区,他庆幸小胡终于是走了,不过她租的房子离这边也很近。
此时的他正穿着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由于现在已经是晚上21∶37了,沈宁宁此时已经回到房间里睡觉了。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沈幼楚和陈汉升,如果硬要凑数的话还有平安和团圆。
他已经四天没回家住了,因此格外地想念沈憨憨的气息,原本沈幼楚还想复习一下明天所学的课程,结果却是被陈汉升叫来陪着一起看电视。
关掉了客厅的灯,唯有电视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在这昏暗的客厅里明灭闪烁,光影跳跃在墙壁上,勾勒出模糊而虚幻的轮廓也显得气氛有一些暧昧。
陈汉升伸手搂着沈幼楚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手指还不老实地拨弄:“这几天想我没?”
沈幼楚一脸娇羞地依靠在陈汉升的肩膀上,抿了抿嘴说道:“想了。”
“有多想啊?”陈汉升立马追问道。
“很想。”
“很想是多想啊?”
沈幼楚没有吱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到底多想陈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