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叫小贝,跟小天是同一个班级的同学。是刚才我们的人在排查时无意中听到他们班一个同学说的,那个孩子无意中嘟囔了一句,说今天也没有见到过小贝,所以我们的人留了心。专门询问了他的家长,孩子家长说孩子今天按时来上学,可现在教室里的确没有这个人。”
这下糟了。
“一个孩子失踪,老师居然不知道不上报?”时知瑜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身后刚才跟他们说话的老师旁边响起校长的声音。
“……你是怎么做老师的!学校要求每天点到,为什么不上报?现在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等会儿小贝的家长来学校,我看你怎么给人家交代!”
时知瑜回过头发现刚才那个班主任此刻已经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时知瑜却只觉得心虚。
“怪不得你刚才跟我说不要轻易听信他人的话,现在看来这位老师工作粗心大意,他说话的确不能全信。我认为烤肠摊的事我们还是要进一步调查。”
宋川点点头。
“其实大多数时候群众是没有接触过这类案件的,他们配合我们工作时有的想尽可能给我们提供多一点消息,有的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想隐瞒的是,他们说的话带有很强烈的主观色彩,所以我们并不能完全听取,而是要有选择的摘取。”
时知瑜点点头表示自己学到了。
可小辈的事也不能这样轻易揭过,没过多久,小贝的家长便来到了学校。
小飞的家长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沧桑,上身穿着一个迷彩服。时知瑜注意到他的裤腿上还有一些水泥屋子,骑着一辆摩托车行色匆匆地赶来,脸上不满沧桑。
会议室里,校长,老师,学生家长吵个不休。
书记本人并没有到现场,而是由小天的妈妈来协商。
听说小天的妈妈是个画家,身上充满艺术家的沉稳气息,只是此刻眉宇间被浓浓的忧愁覆盖,眼眶中充满哀伤,神色发愣的坐在原地,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完全没有在意身旁的吵闹声。
时知瑜有些心疼的走了过去。
“实在对不起小贝爸爸,这些事都是我的错,